第(2/3)页 容悦冷笑着摇头,“她日日和颖妃一起吃锅子,说来也是咎由自取。那锅子本就是上火的吃食,我听说他们还多涮了羊肉来食。 羊肉性热,如今夏热也正是内虚火旺的时候,再吃多了那样勾虚火的东西,自是会暗疮生个不停了。 我私下里也去瞧过,瑶嫔生了暗疮自觉不美,硬是用水粉遮盖住。闷着暗疮破溃流脓,大抵是要留疤的。” 宋昭略略一想,就明白了这里头旁人打得是什么算盘,于是道: “颖妃这是想独占恩宠?” 容悦淡淡地说:“也不怪她有了这样的算计。如今皇后与惠嫔回宫,贵妃与皇上不睦,我才小产你又有孕,是都不能侍寝的。这个时候若是瑶嫔的脸再坏了,那岂不要当属颖妃一枝独秀?” 说着轻抚着宋昭的小腹,话里有话道:“毕竟你有孕的福气,旁人字也是想沾一沾的。” “蠢货。” 宋昭送了枚虾子入口,细嚼慢咽下肚后,才不屑一嗤道: “颖妃这么一闹,咱们能看出来的事,皇上如何会看不出?这争宠的手段低劣愚笨,皇上哪里会如她所愿一直宠幸着她? 明儿个启程去了临安,当地的官员们都会送上精心挑选的清白女子来伺候皇上,江南女子柔婉如水,皇上哪里还会想起出身阿达,只识弯弓射大雕的她?” 宋昭不觉冷笑,缓一缓又说:“要我说,颖妃这是非得把自己那点恩宠彻底折腾干净了,心里才算是舒坦。” “管别人呢。”容悦牵起宋昭的手紧了紧,“她们越闹越好,只当是为你铺路了。” 次日,御驾成行临安, 走水路,于两日后抵达临安城。 临安巡抚陈匡祥与水师提督佟迟山,携当地文武官员叩接圣驾, 洗尘宴设在了临安先御别苑, 先帝爱下江南,这先御别苑便是先帝着人修建的, 闻听圣驾莅临,早两个月此地就已经收拾出来,供萧景珩与后妃落脚歇息。 今日晚宴安排的十分热闹, 不光菜式精致可口,昆曲、评弹、越剧的表演也是应接不暇。 近年来临安治水有方,佟迟山所著的《治水金要》更是被全国推举, 今日见着功臣,萧景珩心下欢喜,不觉也多饮了几杯。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