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后来的几日,后妃中几乎尽都是宋昭的风光。 因着她有孕,萧景珩日日陪伴在侧不说,太后也是从佛寺里求来了稀罕的舍骨佛珠,又请大师诵经开光,嘱咐宋昭日日佩戴,可保母子平安。 到了五月初四宋昭生辰这日,大伙儿也沾着她的光在苏州又好生热闹了一场。 席间萧景珩和太后虽然没有明说,但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意在等宋昭这一胎平安生产后,便要抬了她贵妃的位份。 是了, 毕竟那唯一的贵妃日日都将自个儿关在房中,谁来也不见,更是接连让萧景珩吃了五日的闭门羹, 男子都喜欢顺从的女子,更何况萧景珩还是帝王? 他本还是有心与宁婉霜重归于好的,但屡屡碰壁让他失了帝王脸面,后来索性也就不去她房中了。 宋昭此番有孕,因着是在宫外,容悦私下走动起来方便不少,故而她对宋昭照顾的也是格外尽心。 凡事只要关乎宋昭与腹中皇嗣安危,她都十分留意, 就连日日送给宋昭的吃食,即便是膳房的人、御前的人与宋昭房中的人都验过三遍了,容悦还是要再过一遍手,以求得完全。 这日用膳前,宋昭瞧容悦事事仔细的样子,笑着打趣道: “我这有了身孕反而成了累赘,倒是要姐姐巴不能一口一口喂着我把这膳用了。” 容悦道:“这入口的东西关乎你们母子安康,哪里能马虎?我是怕极了再冒出一个像惠嫔那样的响尾蛇,别在暗地里再算计了你。” 说话间,她验完了所有菜式,这才安心一笑, “好了,这便能用了。昨日那虾子我瞧你喜欢吃,今日亲自挑拣了新鲜的,你尝尝看。” 这布膳的活本该是云杉做的,但有容悦在,她自是插不上手了,只得玩笑揶揄道: “佟主儿日日都来,倒是将奴婢都养得惫懒了~” 容悦一笑置之,又对宋昭小声说: “我才得了件事,说与你听,只当伴着饭菜取个乐子。” 宋昭好奇道:“什么?” 容悦放下碗筷,凑近宋昭些,压低声音道:“瑶嫔脸上的暗疮这几日愈发严重了,且还添了破溃流脓的症状。” 宋昭神色微有差异,“我上回见她时,瞧着不是已经好了许多吗?”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