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张素影道,“越国公家自家打官司,这事虞姐姐不感兴趣吗?” “你又知道了?”虞锦溪笑的很无奈。 张素影点点头,“这事大概也就姐姐不知道,京城贵眷大概都知道了个七七八八。” 内眷往来,看似是互相交往,其实不外乎就是打听蜚短流长,然后从这些杂乱的东西中剖析出对自己有利的东西。 张夫人自有自己的法子,而虞锦溪“涉世未深”,所以消息还真的很闭塞。 “你若真想告诉我,就别卖关子了。” 见虞锦溪真的追问了,张素影笑眯眯的说道,“我就知道虞姐姐感兴趣。” 虞锦溪抬手就使坏,挠的张素影连连求饶,“好姐姐我不敢了,我再也不卖关子了……” 虞锦溪这才收手,“好好说说吧。” 张素影擦了擦笑出眼角的眼泪,然后才慢慢道出缘由。 原来是越国公这一次也参与到了前段时间的买卖官爵的案子里,皇上虽然没有从重处罚,但却勒令越国公补上欠缺的银子。 而且户部一算,他竟然欠了五十多万两白银,这笔钱越国公自然是能拿出来的,只是拿出来举家便要过穷日子。 越国公一共有三个儿子,老大是前夫人生的,前夫人生孩子的时候难产,落了病症,生下孩子不足一年就病逝了。 越国公又娶了现在的夫人,便是老二和老三的亲生母亲,原本就不是一个娘胎里生出来的,自然是不愿意共担这笔钱,于是闹着要分家,越国公一急之下就被气病了。 越国公一病,现在家里更乱了,越国公夫人便发了话,谁要分家,不担这份责任,就带着媳妇孩子出去单过,但前提是不许从府里带走一分一毫,这等于是彻底断绝了关系。 其实听到这里就明白了,越国公夫人这话就是专门说给越国公长子听得。 越国公长子也是真的硬气,真就带着夫人孩子出来了,而且没有带走越国公府的一分一毫,但他带走了他娘亲的嫁妆。 现在越国公府所有的一切都归现在的越国公夫人和孩子,同样,债务也是他们还,这就是他们为什么着急卖酒楼分钱的原因。 若是从前,越国公府的二公子肯定不会将这点银子放在心上,这不是遇到了难事,蚊子腿再小也是肉。 若非左雨棠的堂哥当初自称和左尚书有些关系,只怕这桩酒楼,她堂哥一分银子也分不到,这也就是为什么堂哥病倒,堂嫂不惜舍近求远的求到了左雨棠面前的根本原因。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