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不要劝人家大度,看讨厌的人难受真的超爽。 啊,她好坏。 她喝了很多酒,以她的酒量,要喝醉,得倒下一堆酒瓶子,啤酒不够,还得来点红的白的。 她好酒,在外人面前一般不会喝醉,但跟傅影喝,十次可能会醉个三四次。她把浑身的兜都掏了一遍,找手机。 手机在她包里,傅影拿过来给她。 她对着屏幕戳了一通,放到耳边:“喂。” “谢商。” 里面不答应。 她喊:“谢星星。” “星星。” 她唠唠叨叨一直喊:“星星,星星。” 还是喝醉了比较诚实,会找最想找的人。 傅影是最了解温长龄的人,温长龄喊的这几声星星,傅影能听得出来她的迫切、纠结、难过。 “你没按到。”傅影去拿她的手机,“我帮你拨。” 温长龄抱住手机,转身躲避:“不能拨。”她低声,碎碎念,“我跟谢星星已经断干净了。” 她像个近视眼一样,离着屏幕很近,把号码一路往下滑,看到一串熟悉的数字后,手指停下来。 这个是晏丛的号码。 她自言自语:“这个也不能拨。”她转头,跟傅影说,“拨了我怕没有新药。” 晏爷爷说,带晏丛去国外了。 只要没有确切的死讯,温长龄就可以骗自己,国外有新药,晏丛还活着。所以这么久,她一次都没有打过这个号码,也没有找晏丛的姑父确认,也不联系晏爷爷。 “月月,我好想晏丛。”她把手机丢在一边,趴在桌子上,声音闷闷的,“我好想阿拿,好想妈妈。” 温长龄很能忍。 她很少哭,只有借着酒劲的时候,在绝对信任的人面前,会红一红眼睛。 “月月,我想去找他们。” 傅影立马问:“去哪里找他们?” 这家店是普通的街头小店,老板娘酒酿得好,温长龄和傅影以前经常来,她还带晏丛来过,但没有带谢商来过。 她们坐在靠窗的地方。 温长龄指着窗外面,指天上:“那儿。” 傅影立刻就想到了一种可能。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