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几个人一路上紧赶慢赶的,总算是在临近傍晚的时候追上了柳木林他们的队伍。 柳木林第一眼就朝高伯懿他们看过去,见到高伯懿脖子上的枷板不见了,眼神微闪。 黑狗走了过来,见何有躺在推车上,胸部微微起伏,当即脸色沉了下来,阴阳怪气道,“真是阎王看了都讨厌,竟然还活着?” 何墨愤愤瞪了他一眼。 “小子,再瞪我把你眼珠子挖下来!” 黑狗警告了何墨一句,又问大愣子,“为什么他们两个都没有戴枷板?” 大愣子淡定地说道,“何有现在只能躺着,戴着枷板不好躺。高将……高伯懿若是戴了枷板,板车可以用的位置就窄了,装不下三个人。” 黑狗一听,立刻瞪向宁老太太,“老不死的,他们一个残废一个只能躺,坐板车还能理解,你一个有手有脚又不是不能动弹的,都好几天了一直坐板车,怎么,你当这不是流放是外出游玩呢!” 宁老太太看他凶神恶煞地朝自己发火,知道对方这是柿子捡软的捏呢。 她也知道,这些天,队伍中不少人对自己一直坐板车有意见,难免被人当作眼中钉。 毕竟自己辛辛苦苦走路,有人却轻轻松松地坐着板车,不用吃苦,谁不眼红,谁心里能平衡? 人性这东西,是最复杂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