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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少，当初他救过的这个小女生给过他莫大的肯定和荣耀。

    叶晚晚抬头，用她湿漉漉的小鹿眼定定的看着楚程，她把该说的全说了，她想从他脸上发现一丝丝她期望中的东西。

    可是，他的表情依旧很平静，细看，平静的湖心似有些动容。

    但那波澜太轻太浅了，让她无法判断，他是不是真的就是她记忆里的那个人。

    叶晚晚又拉了拉他的手：“程哥，你看到了。不是所有的被救者都像伤害你的那个人，那样狼心狗肺，恩将仇报。至少，我对救我的那位兵哥哥是十分感激的，我不止一次幻想着可以重新见到他，看一看他真正的样子，问他一句，为什么把我送到医院后走得那么急，连个姓名都不留下，他不知道，有人会因此牵肠挂肚好几年吗？”

    楚程漆黑的瞳底又浮起艰涩的水雾，他别开脸，不好意思去看她，只是尴尬的吸了下鼻子。

    “原来，说了半天，你是在安慰我呀。”他艰涩的开口。

    叶晚晚仍拉着他的手，一脸期待：“那……程哥，你有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楚程缓缓看向她，刚才她讲故事的时候，特意将左肩的衣服往下拉了拉，给他看那个被蛇咬过的两个小红点。

    也是他第一次见她时，被她当成流氓，挨了一耳光，想要看清的印记。

    粉红色的伤疤，被她纹成了可爱的心形。小小的，衬着她如玉的皮肤，白的晃眼。

    粗粝的手抬起，指腹轻轻的，缓慢的摩挲过那个小小的伤疤，他怔忡着，胸腔里涌过浪涌的潮水。

    大手最终扣住她的脑后，像往常一样宠溺的揉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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