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六十一、震动朝野,丧事又至(求月票!)-《不是吧君子也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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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再说一遍,大点声,什么倒了?老三怎么了?”

    “王爷……”

    不等心腹开口说完,全场突然乱了起来,脸色阴晴不定的梁王一惊,赶忙上前扶住某道身影。

    “王兄!”

    “欸……王爷、王爷!”

    “快喊御医!”

    原本寂静的全场陡然炸了锅,慌张人群如潮水般围了上去……

    不多时,本来喜庆大办的卫氏族宴被低调取消,一位位卫氏族人脸色不安的离开魏王府,某些风言风语开始从气氛紧张的王府传出来。

    清化坊原本车水马龙的街道,顿时走的一空。

    鹅毛大雪重新覆盖住了街道……

    于此同时,隔壁某坊,一座宰相府内,另一场聚会也在书房举行。

    不过书房的气氛也有些特别。

    狄夫子,沈希声等保离派大臣的身影皆在,不过此刻,浏览完某封密信的他们,正眼神古怪的看着匆匆睡醒赶来、一脸懵逼的谢旬。

    “夫子,沈兄,诸位,你们这么看着我干嘛?”

    直到那一份新鲜出炉的密信递到他手上。

    谢旬皱眉打量了下,少顷脸色微微一变,震惊问道:“这……谁干的?现在那边是良翰在收拾局面?等等你们这么看我作何,该不会是怀疑……”

    “什么怀疑,这是什么词。”沈希声语气古怪问:“不过,是不是……浔阳王府?是良翰的手笔?”

    旁边一位代表相王府前来的中年文士,一脸严肃且语气敬重的问:

    “相王殿下也十分好奇这个,想问问,是不是您之高徒,那位檀郎先生的局?浔阳王府……有鼎剑了?”

    谢旬闻言,顿时收敛表情,深呼吸一口气,迅速拿起面前一杯茶喝光,放下茶杯,不动声色的说:

    “不知。应该和他们无关,良翰挺老实的,上回为师还去看望过他,你看,浔阳王一家,还有良翰,那天正在诗会饮酒呢……”

    见他一问三不知,众人面面相觑,中年文士眼神犹然有些狐疑不信,最后他们都望向狄夫子,有人问:

    “夫子,现在怎么办?此事真是那些反贼干的?”

    胖老人放下手中一首《题菊花》的诗稿,刚刚看的有些出神,眼下回过神来,一边仔细折叠起来,一边摇摇头说:

    “是谁干的不重要,现在不需要真相。此前咱们是建议浔阳城那位王爷暂时不动,静观其变,避卫氏锋芒,等咱们这边的胜负……现在看,计划赶不上变化,胜负手很可能在江州,欸,也算是浔阳王与欧阳良翰的运道,不过这运道好坏还不好说,但必须得帮一把。”

    这位老宰相叹息一声,起身去换上洗得发白的官服。

    谢旬、沈希声等人纷纷点头,对视一眼,或喜色或严肃的退了下去。代表相王府的中年谋士脸色不变,出门后,又追上其他人,若有若无打探起欧阳戎的事情,听的十分认真。

    江州那边的突发消息传遍了洛阳朝野,本来这个时代,远方州县死几个人也很正常,边关战事也时常大把大把死人,更别提现在的江州,也算是属于西南前线了。

    可眼下死的却是主持东林大佛的关键官员:一位司天监奉皇命的练气士,一位刺史命官,还包括一位亲王嫡子,更别提倒塌的佛像……算迄今为止首例。

    洛阳城内,原本各家各户聚餐的冬至日,一道道脱离家宴的匆忙身影火速入宫,宫廷内原本有些喜庆的节日气氛荡然无存,掌灯宫女们皆低头小步路过某座森严大殿……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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