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视线落向对方裸露的小臂,方清然发觉这一式高级剑招在聂文远的肌肤上别说见血,连一道红印也没能留下,忍不住发出感慨。 闻言,聂文远一时有些忍俊不禁: “我好歹也是焰炬极限的超凡者……” 可没破他的防御,决不意味着这一式不够强悍。 纯粹是两者间等级差距过大的缘故。 若是换成一名同等级的无空剑道高手来使出这招奥义,聂文远是万万不敢站在这里当一个活靶子的。 别说他,就算是专精强化身体的体修,怕也没几个敢于正面接下同境界强者的这一击。 注视着眼前再度把银棍插回,可能是瞄错了口,又重新拔出来的少年,聂文远的眼神愈发和蔼: “方清然居然还是无空剑道的传承者,看来我这两天还得抽点时间再往老爷子那里跑上一趟……” 眸光回落,扫见身后仿木色金属墙上逐渐消退浅淡,宛如新月的斩痕,他无声地笑了笑,温声道: “估计茶水差不多该泡好了,我们回接待室坐坐吧。” 已经看到了测试的结果,方清然自不会拒绝,两人并肩而行,从地下道场返回地面。 回到接待室门前,方清然隐隐约约间听见里面传出悉悉索索的零碎声响。 夕阳西下,聂馆主本来有说有笑的面庞,仿佛也跟着太阳一起阴沉了下去。 径直上前拉开接待室的推拉门,背对两人,右手被身体遮挡了一半,但能看得出来是在裤缝周边来回移动的青年背影,映入眼帘。 察觉到推拉门的响动,他耳朵抖了抖,猛然回身: “师父,你听我解释……” 砰! 脑袋被一只大手按住,重重磕在接待室桌面上的谢钧,哀声求饶: “师父,我这次真没尿……” “尿?” 聂文远重复了一遍,反复咀嚼这个意味深长的字眼。 “不是,不是尿……” 谢钧发觉师父嘴角勾起的冰冷弧度,情急之下,他闭着眼大吼出声: “师父,这一次茶水在路上戽了,真不是我的问题,走在半路上地面突然剧烈震动了一下,这不能怪我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