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瞧瞧自己这记性,大人莫不是病情严重,都影响到脑袋了? 管家使人将信给裴婉送去后,便匆匆离府,亲自到外头去请每月来为裴辞号一次脉的郎中去了。 裴婉兴致缺缺,拆了信件看,信中一共也就提了三件事,一件,是有关裴画和裴晴的事,裴晴过几日便要走了,寻了一门婚事,男方家中是做布料生意的,也算衣食无忧,嫁过去是正妻。 裴晴不是傻子,知道在出了这等子事后,她自然无望在这汴京城中寻到什么好婚事,更别提是正妻之位。 这已经是裴家能给她安排的最好的出路了。 便是她气不过,第二日从下人的零零碎碎的议论中得知此事是裴画设计的,当下便气的去寻裴画算帐,争执间,将裴画的脸划伤了,后来请郎中瞧了,怕是要留下疤了。 也算是报应。 待伤好了,便送裴画回原先乡下的家中去。 此事也算解决。 信中第二件提到的事,是裴婉的婚事,裴婉年纪也不小了,和威远侯府的婚事也该提上日程了。 信中第三件事,是裴辞的婚事。 裴婉面无表情的看完了信,微微叹气,将信扔在桌上,一旁的侍女见她的反应,宽慰道,“姑娘,老爷和夫人想来是快回来了。” 裴婉却哼了一声,“我看父亲母亲,是借着给兄长寻神医的由头,在外头逍遥惯了,连回家的路都忘了。” “奴婢瞧着,老爷夫人都还在挂念着姑娘的婚事,想来等回来,便能给姑娘筹备婚事了。”侍女说到这事,脸上都挂着笑。 “沈公子近来对姑娘愈发上心了呢。” 裴婉轻哼一声,“两个裴妹妹都要走了,可不得上心?” 裴画和裴晴这些日子,一个在院里头待嫁,一个在偏院里头养伤,裴婉也不去听学究讲课了,因此沈从安每次过来,都顿感一片安静,静得他都有些不习惯了。 因此,每回瞧见了裴婉,都要凑上去好好说说话。 而事实上,沈从安是因为从那一次见到裴婉穿红衣后,心里头就一直惦记着,每回梦里,还总是梦到裴婉,日思夜想的,这才追着裴婉跑。 可因着他这人总是处处留情,给裴婉留下的印象便是这般不着调,这会儿还以为沈从安是因为裴晴裴画不在了,无聊了,想寻自己打发时间,这才心里头不痛快,每回都有意避开沈从安。 这裴府上下,她替着管了多久了。 这若是今年再不回来,她便收拾着走了,还成什么婚,沈从安那个浪子,谁要,便带走。 “我福薄命薄的,可担不起他的上心。” 裴婉脸上神情恹恹,这满京城惦记着沈从安的红粉知己,一人一句唾沫星子,就能把她淹没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