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你是说,白天探子见了官家,随后,官家便召见了楼太师?” 那探子颔首,“回太后娘娘,确实如此,只是不知陛下与楼太师商讨了些什么。” 盛宝龄勾唇笑笑,“若是你知道他们商讨些什么,你今后也走不出这道宫门了。” 小皇帝本就聪明,如今又有楼太师在旁,若是这小小的探子,能知道他们在商讨何事,可见已经暴露,等将来自己失势,小皇帝,又岂会让其有机会走出这道宫门。 送走了探子,秋衣回到殿中,“娘娘,陛下今日见过探子便召见了太师,只怕是要有动作了。” 盛宝龄唇边笑意清冷,“是啊……咱们的这位陛下,虽聪明,却还是孩子气了些。” 这心思啊,还是忍不了,藏不住。 那探子所禀告的,无非便是太后白日里与裴相见过了面,诸如此类。 小皇帝若有动作,针对的,不是自己便是裴辞。 一旁的蒹葭端着温水进殿,放在一旁,将面巾浸湿,递给了盛宝龄。 蒹葭:“娘娘,可要将这消息往外递?” 既然如今裴大人已经是自己人,这有些个什么消息,总是要知会一声不是? 盛宝龄微微颔首,接过面巾,“秋衣,把消息往外递递。” 秋衣应声,“是。” 当天夜里,盛宝龄躺在床上,闭上眼睛,陷入梦乡的那一刻,周遭的一切好似暗了下来,又好似一瞬间亮了。 穿着青色衣裙的小姑娘坐在屋子里头,绣着香囊,手上已经扎了好几道口子了。 一旁的蒹葭看了,都心疼不已,“姑娘,要不还是奴婢来吧?” 便是绣个香囊,怎的把手都伤成这般模样了。 盛宝龄却是摇头,“不行,庙里的师父都说了,要虔诚。” “眼见过几日便是春闱了,我得快些做好,给兄长戴上,保佑兄长榜上有名。” 她亲手做,这份心思,定然虔诚。 蒹葭哭笑不得,姑娘一向不信这些个事,怎的这会儿,倒是信了那些庙里头的师父嘴上的说辞。 不过就这一个香囊,怎的要绣这么久。 盛宝龄频频看向蒹葭,眼神闪烁,“蒹葭,我有些饿了,你去给我找些吃食来吧?” 蒹葭点头起身,往外头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