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盛宝龄咬了咬唇,点了点头,“知道了。” 盛巩从她脸上,确实看出了反省之意,这才揉了揉她的脑袋,起身,将身后友人手里的伞拿了过来,塞进妹妹的手里,“去吧,回自己院子,哥哥这里还有事。” 盛宝龄这才抓着伞,踏着雪往外头走去,走了几步,她停了下来,转过身望去,只见那白衣男子正在同盛巩说些什么,不像方才那般笑着。 整个人看上去,是冷的,就像方才她碰到手时那般。 盛宝龄转身,又走了几步,又犹豫的转过头去看。 像是察觉到了小姑娘一步三回头,白衣男子抬步前,望了过来。 四目相对的那一刻,盛宝龄有种偷瞧被抓包的窘迫,白衣男子却是微微弯唇,笑意浅浅,那一双眼睛里,盛满了轻柔的笑意。 白雪皑皑,却好似在这雪中,盛开了一朵三月的桃花。 盛宝龄闻到了淡淡的香味,那像是是心里闻到的。 寒冬腊月,雪越下越大。 隔着屏风,盛宝龄脑袋枕在桌上,听着隔壁几人正就着夫子所言,一番探讨。 她好奇的看向屏风处,透着光,微微能看着的几道身影,目光精准的落在一道坐姿端正,言举矜慢,像极了戏文中提到过的谦谦君子。 盛宝龄单手扶着脸颊,撑着脑袋,一直就那样看着。 只是那道身影的主人,却始终不曾开过口。 盛宝龄有些困了,却还是强撑着不让自己睡过去,就那么一直盯着那道身影瞧。 而旁边座的盛宝黛早已呼呼大睡。 夫子听着几人的探讨,时不时点头,送去赞赏的目光,对盛宝龄这一边的情况,也顾不上关注。 直到旁人都收拾着东西离开了,夫子一脸严肃的将原本都要带着提着书箱的蒹葭离开的盛宝龄唤到了眼前。 将她今日交上来的课业,又给摆到了盛宝龄面前。 “大姑娘的字还是须得再多练练。” 盛宝龄咬了咬唇瓣,“可昨日才练过……” 昨日,她盏着灯,写了三份,这已经最好的一份了,怎的夫子还是不满意。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