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蒹葭心领神会,那套青色袍子是男袍样式,殿里头放了几件,盛宝龄出宫去裴家书塾时会穿。 但书塾前几日便已休息,秦老学究也回了乡同家中人过年,这会儿娘娘去,显然不是去听课,只怕是去寻裴大人的。 蒹葭倒是想起另外一件事,“可奴婢听说静王这几日都去了裴家,娘娘若这会儿去,怕是会遇上静王殿下。” 届时,只怕难办。 蒹葭本以为,这般说了,盛宝龄今日必然不会再出宫,却没想到,盛宝龄只是说了一句“无妨”。 一时间,蒹葭都不知道,究竟该如何是好。 虽说娘娘每次出宫回来,好似情绪都会好些,不像在宫里头这般沉闷,有时回来的那几天,晚上也能睡得安稳些。 可这总是出宫,也不是法子,万一哪天真被人发现了,可如何是好。 那些个朝中大臣,一张一张嘴,最是能说。 娘娘届时又该如何应付? 且,娘娘身份尊贵,在宫外没些个人保护,若是遇上了不轨之人,可如何是好? 可纵使蒹葭想的多,却还是贴上了人皮面具易,穿上了盛宝龄的衣物,装成盛宝龄的模样,待在寝殿中。 盛宝龄则是从一贯走的小道,出了宫。 只是两人不知道的是,当盛宝龄从宫中出来的那一刻,便已经有宫中眼线往外头递消息。 等到盛宝龄出现在裴府附近时,府中原本在处理公务的裴辞,已然收到了消息。 从宫中出来时,盛宝龄也没有想过究竟是来裴府做什么,只是那个梦,太过窒息难受,以至于她到现在都没有缓过来。 只要一闭上眼,眼前出现的,都是裴辞那般血淋淋的样子,心头便开始莫名的恐慌。 这种恐慌,驱使她想出宫,想来裴府,想见裴辞。 连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要见裴辞,可心里头想了想,大约是如今和裴辞也算一条船上的人,自己总归是希望他好好的,而做了噩梦,总是要瞧上一眼,才能安心。 只是等到真站在了裴府后门口时,盛宝龄的脚却好似那千斤重的石像,寸步难行。 秦老学究回了乡,没了书塾的幌子,她突然不知道,来这裴府,要以何种理由走进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