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箭-《我,会算命,不好惹[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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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身后传来一个少女的呵斥声:“丢人现眼的东西,真是没用!”

    这声音娇柔甜美,听在男子的耳中,却使他全身上下飞快地涌起一股战栗,眼见此时只剩下木架最高处的一个红色绣球,他咬紧牙关,双目圆睁,将两张弓并在一起,搭上数支长箭,随着一声大吼,他用尽平生的力气,奋然射出。

    随着箭势如虹破空而出,他手中的弓弦也应声断裂,男子一口鲜血狂喷而出,显然已经竭尽全力。

    这一下搏命终究没有枉费,人群中发出一阵整齐的惊叹,发现他刚刚竟然一口气射出了七支长箭,一支在正中间直奔目标,另外六支挡在外围,防止中间的长箭再次被射落——这竟然好像隐隐形成了阵法一般!

    大家心情激动,翘首以盼,又想看那个隐藏在暗中的人如何破解,又担心他输在这最后一招,让这帮张狂的人得意。

    似乎是知道自己比不过了,要不就是没有了足够的箭支,这一回,暗处只射出了一箭。

    单薄的箭支划过夜空,有人发出失望的嘘声,也有人双目圆睁,紧张地盯着天空。

    那一箭去势如风,又是后发而先至,这一回竟然不是从侧面将男子的长箭击落,而是精准地顺着箭尾插入,将阵法最中心的那支箭硬生生劈成两半,跟着余势未歇,继续向前射中红色绣球。

    这最高处的绣球当中自然也藏着烟花,随着绣球轰然炸裂开来,天空中蓦然闪过一片五彩缤纷的华光。

    千万朵繁华焰火在天幕上狂欢般地跃动,随即又二次炸裂成朵朵繁花,清光璀璨,又应在地面上荡漾的湖波当中,满池尽是,旖旎明艳。一时间,仿佛天星下坠,落于人间。

    这一幕几乎让所有的人都忍不住停住脚步抬头观看,主理这次射标会的是个面白长须的中间男子,别人都叫他一句“薛老板”,此刻他大声说道:“第九层,七彩饮虹杯!是哪位英雄的奖品,请出来领奖!”

    他喊了两声,听见身后有人笑着说道:“薛老板,今年这射标会可挺顺利啊。我记得已经一连三届无人能射下最高处的绣球了,没想到这次居然还不到一个时辰就出了结果。”

    薛老板听见这声音,连忙回头一看,笑着行礼道:“草民见过王爷,见过刘公子。”

    站在他身后的,正是很久没有同时出现的陆启和刘勃。

    薛老板生在皇城根下,也经常跟达官贵人打交道,是见过大世面的人,见到了权倾朝野的临漳王,也不显得局促。他行礼过后笑着说道:“今年确实来了不少的高手,刚才的比箭也比先前精彩的多,看来还是刘公子的东西招人喜欢。”

    薛老板很会说话,刘勃笑了起来,随手把玩面前铺着的那些奖品。射标会虽然是由商家办的,但有的时候一些名门大族也会提供一些赞助,一方面彰显世家财力,一方面也是为了招揽能人,这次最高层的奖品正是刘家拿出来的。

    刘勃笑着对陆启说:“王爷,您要看看是谁拔得头筹吗?”

    陆启似乎有些心不在焉,冲他点了点头,想必见对方用箭如神,也起了几分招揽的念头。

    刘勃见他这幅样子,心里面有些窒闷,他一向擅长察言观色。一开始白亦陵和陆启刚刚闹崩的时候,也是陆启对他最为热络的时候,但没过多久,这股劲就渐渐淡了下去。

    特别是他前一阵子去了趟兴定,足有将近一个月不在京都,回来之后两人就更加生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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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1这里解释一下,《小雅·谷风》中有过一句话,是说“将恐将惧,维予与女。将安将乐,女转弃予”。这里的“将”是“即将”的意思。《谷风》是弃妇诗,在说丈夫在生活不好的时候娶妻,生活要变好了,却将妻子抛弃。

    本文中狐狸说“将安将乐,俱托与汝。将恐将惧,汝尽赋予”,这里的“将”是“把”的意思,就是陆屿说我心甘情愿地想把我的安乐福气都给你,请你把你的恐惧忧虑全都让我承担吧。宝宝们要是做题什么的看到《谷风》了,可别被我带歪了。

    包括前面七十三章00念的朱熹那首《水调歌头》,说“无尽今来古往,多少秋月春芳,把酒却问团圆月,独缺好风光”,这里是我改的,原句是“无尽今来古往,多少春花秋月,那更有危机。与问牛山客,何必独沾衣”。前者00是惆怅,后者朱熹是出世豁达,思想感情不一样,词牌格式也变了,所以吟诗舞剑那里我说他是在发泄,不是高兴。

    此外本文中的诗,只要明确说了是本文中虚构人物做的,都是我编的,因为有时候实在找不到应景的,自己编点比较省事。作者酷爱扯淡,大家见谅哈,别被误导就好,重要的我会尽量注明。

    另外盛小姐自有她的安排,我说过不会给00添堵的,我记得呢,请大家放心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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