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这名女扮男装的权贵女子,气势凌人,谈吐之间,毫无半点顾忌,句句诛心刻骨,字字戳人脊梁。 喜意苦笑道:“三公子,我只是与这位公子喝了两壶酒,尽了些待客之道罢了。 喜意并未接客。 若真有复出那一天,定会事先与三公子说一声,方敢做事。” 一旁,与喜意有矛盾的翠嬷嬷啧啧道: “喜意妹子,真奶实诚人呐! 不愧是,打算为广寒楼献身一生一世的忠贞女子!” 一旁,澹台箜篌怒斥道: “闭嘴,没你落井下石的份儿! 喜意再不是东西,你也与她半斤八两,你能好到哪里去!” 翠嬷嬷,嚅嚅喏喏,噤若寒蝉,不敢反驳。 徐千秋冷眼旁观,心中发笑。 这小娘皮,嘴毒无比,倒也知道,一碗水端平。 并非那等听风便是雨的雏儿。 这时,澹台箜篌抬手,指着徐千秋,说道: “伱是客人,即使坏了规矩,也是广寒楼的错,本公子不与你一般计较。 不过,听说你有些道行,我身边恰有个家奴,懂些把式。 你若能撑下十招,往后三天三夜,除安阳,青奴,魏满秀,这三名红牌外,楼内女人,你随便玩。 不分昼夜,能玩弄几个,是几个。 你若能与一百个娘们上床,那也算你本事,广寒楼认栽,如何? 只要撑过十招便可,怎么样,可有胆量一试? 本公子在飞狐城,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敢不敢?” 徐千秋微笑道: “不太敢! 公子身后扈从,呼吸绵长,一看便知,是少有的武林高手。 在下只是一届穷酸游子,来广寒楼,只为找一水灵姑娘罢了。 只怕出手不过三招,便会被三公子的人打趴下。 既如此,便不扫三公子的雅兴了。” 被一个自己看着,也心动的白衣公子拍马屁,其实,澹台箜篌心中微乐。 但,依旧脸色寒霜,不屑道: “不敢?你是带把的男人吗?” 对这激将法,徐千秋仍不为所动,很没骨气地说道: “三公子说是,便是,说不是,便不是。”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