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在坐之人,宝瓶州持节令独子王维学,赫然在列。 在座七位,皆与他师父同辈分,为棋剑乐府高人。 棋府,剑府,乐府,三府皆有。 他的师父,吴妙哉,正是那位开口买茶之人,中年儒生,黄衣剑客。 王维学在宗门里,交友广泛,与在座几位,早已混了熟脸。 尤其是那位,宛若青莲的黄师叔,当初,因被他纠缠得厌烦,随手三剑,便让王维学,在病床上躺了半年。 这桩风波,闹得很大。 持节令公子,为棋府亲传弟子。 而那出身寒门的黄姓女子,则是剑府下任府主,热门人选。 二人辈分,差了一个档次。 此事风波,依剑府之意,象征性禁足她半年,如此便可。 也算是,都有台阶可下。 不曾想,持节令王勇,竟亲笔修书,向女子致歉。 王维学,下床后,活蹦乱跳,也未曾记仇。 与剑府黄师叔的关系,反而稍微融洽几分。 王维学瞥了一眼,那位坐在角落,安静吃饭的老儒生,收回视线,轻声道: “我在雁门关,花钱买了个消息,那些从倒马关过来的北凉人,皆是陵州的鱼龙帮。 一个小帮派罢了,最多不过两三百号人。 小帮派罢了,不足为道。 帮主姓刘,这趟领路的刘妮容,便是帮主的孙女。 这帮人,并无太大疑点,和老蛊头,肯定不认识。 不过,鱼龙帮队伍之中,还参杂有另外一波人,那白衣公子,有些古怪。 按照师兄們所说,他们回来后,在地上瞧见了一本《公羊传》。 经验证,货真价实,绝无虚假。 而当时,我亲眼所见,老蛊头带着,以《公羊传》为书封,实则为《青蚨剑典》,逃遁而去。 那佩刀男子,随后追了过去。 之后,这期间发生了什么,不得而知。” 黄衣吴妙哉,相貌清逸,是一位美髯公。 男人到四十,只要有气质,能撑起来,如此,便算一枝花。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