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内瑞拉(3)-《我不管,过来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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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斯衍看着李景言,剑眉一挑,眼角翘起好看的弧度。

    “哥你别笑啊,我问正经的,”李景言挠挠后脑勺,然后又自己叹气,“连你也看出来非尔不喜欢我这种类型的是不是?我除了是个霸道总裁,好像就是个霸道总裁,没有哥你那么有魅力,非尔又不是那种看钱的姑娘,哥,你说我是不是没希望了?”

    “追她多久了?”骆斯衍问。

    李景言想了想,“也没多久,她老拍戏见不着人,今年和她吃饭喝酒的时间加在一起都不超过半个月。”

    “告白了吗?”骆斯衍又问道。

    李景言摇摇头:“还没呢,没机会说,老逮不住她。”

    骆斯衍垂眸,上前来拍拍李景言的肩膀说:“如果人家姑娘不喜欢你,再纠缠也没用,最后还会落个被嫌弃的下场,行了,他们叫我打球,你转转就回吧。”

    李景言侧身看着骆斯衍跑进球场,有人丢过来一个球,他抬手接住,转身就是一个漂亮的三分球落框,李景言蹙着眉头继续看了会儿才离开。

    下午的拍摄结束,导演本来要请大家去吃顿饭,但方非尔赶着回国便没参加饭局,机票订的晚上十点,回酒店把行李都收拾好,直接就去机场,到雾城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已经等候多时的保姆车就在出口,周奇和宋蓝把行李箱搬上车,方非尔跟司机师傅说:“师傅,直接去公安特警支队。”

    把高跟鞋脱了,方非尔蹲下来翻行李。

    周奇问她:“去特警支队干嘛?你犯事儿了要去那种地方?”

    “找个朋友,”方非尔说,把一只精致的正方形礼盒提出来,坐回座位上,“给他送生日礼物,从现在开始是我的休假时间,你不能干涉。”

    “哪儿敢啊,只要你好好度假别整出什么事,我半个电话都不会打给你,”周奇笑着说,让宋蓝把行李箱合上,想想又觉得不对,“那朋友不会就是你说想了几百年的男人吧?”

    方非尔一笑,靠向椅背玩手机。

    “方非姐你有男人了?”坐在后座的宋蓝往前冒出一个头来,激动地说,“还是个特警!一定很帅很man吧?我读高中那会儿就想找个特警哥哥做男朋友,觉得拿枪的男人特酷特霸气。”

    方非尔偏头,捏住宋蓝的下巴,眯眼笑着说:“乖,有机会介绍你们认识。”

    宋蓝忙点头答应。

    周奇却急了:“哎我说你们俩是不把我这个堂堂经纪人放在眼里了?这事儿要被沈总知道,我得被扒皮抽筋不可,咱签的合同可是四年内不能谈恋爱,六年内不能结婚,还有八个月才满四年,你们别给我整事儿啊,低调点。”

    方非尔继续玩手机,“你不说我不说。”

    宋蓝看着周奇阴恻恻地笑,接话:“没人会知道的,方非姐我支持你谈恋爱,只要对方够帅气够man,我们看脸公会的都无条件支持,无帅不欢。”

    到了特警支队门口,方非尔在车上补了点妆才下来,跟守门警卫说找骆斯衍,过了会儿就有人领方非尔进去。

    “我们队长在那边,你直接过去就行了。”那人说完便离开。

    方非尔在一堆健身器材和正在锻炼的一帮男人之中,轻而易举就瞧见了骆斯衍,正跟沈泽说着话,沈泽示意他往方非尔这般看,他微微低头不知是笑还是什么,就走到路边来。

    “斯衍哥哥!”方非尔踩着高跟鞋张开双臂,开心地朝他跑来。

    骆斯衍稍稍仰头看了眼湛蓝的天空,嘴角隐隐噙了丝笑,随后他手上不知何时就多了一把枪,偏头眯眼比对了一下,正好对准方非尔的脑门。

    方非尔跑到他面前立马停下,双手举起来,笑道:“我投降。”

    “投降理由。”骆斯衍一开始就想逗逗她。

    谁让她找事老喊哥哥的。

    “我怕死,但如果必须得死那也不能死你手里,得死在你身下。”方非尔说。

    “整天没个正经,”骆斯衍收回枪,“跟我过来。”

    骆斯衍转身朝办公楼走,方非尔一笑跟上来,“你才没正经,要带我去办公室,听说过办公室play吗?”

    “没听过,”骆斯衍侧眼瞧瞧方非尔,“我只是不喜欢在那一帮小子面前跟女人说话。”

    方非尔往后看了眼,沈泽和小虎他们就躲在树后头朝这边望,她笑了笑:“可能是我的明星气质有点招摇,人长太好看了。”

    “所以说,下次别穿成这样来这种只有男人的地方。”骆斯衍音色寡淡。

    方非尔上下打量着自己,穿得稍微有点个性的蓝白条纹衬衫,锁骨全部露出来,脖子上还带了条黑色的颈带,衬衫前边扎进小皮裙里,也不性感啊。

    此时人群中有人感叹:“啧啧,队长上哪儿找的这么一个女妖精,艳福真他妈不浅。”

    骆斯衍的办公室布置得很简单,一张办公桌,桌上除了电脑,文件,纸笔和玻璃杯,就没有其他的了,整齐干净,在办公桌的右边摆着两张长方形的沙发,中间有张茶几,墙上挂着各种条令条例。

    跟骆斯衍的人一样,表面正经得比谁都可怕,十足的禁欲冷性情系,也不知道他对一个人动心的时候,私底下会是什么样子。

    “随便坐,喝茶还是喝水?”

    “什么都不喝,你给我吃一口就行,”方非尔抓他手一起坐下,手掌虎口处有被枪磨出来的一层茧,让方非尔的手心有些痒,“你就好好坐着,我给你带了礼物,拆开看看。”

    方非尔把小礼盒塞他手里,他一笑,拆开,是一只黑色的手表,法文lo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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