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宴志远目瞪口呆。 君菀也目瞪口呆。 她下意识的看向了宴盛司,“你,你教的?” “怎么可能。”宴盛司轻笑了一声,“我又不会未卜先知。” 君菀稍稍放下了心。 但紧跟着又听见了宴盛司从容不迫的说:“只是他之前说想当演员,我看他天天在医院无聊,给他报了个幼儿演技培训班而已。” 宴盛司目露欣慰的看着肉包。 “恩,拿出去的培训费没白花。” 君菀:“??” 宴盛司:“还报了心理学课程。” “还有如何躲避家暴课程。” “如何向大人求助课程。” 君菀:“……”这是一个小孩子该学的东西吗? 宴盛司露出笑容,“我都找的最好的老师。” 关键是这个吗? 可那边肉包的戏和控诉还没表演完。 其实不能说是表演。 只是压抑了这么多年的畏惧,害怕,委屈都在此刻,因为有人在背后给他撑腰,无所畏惧的发泄了出来而已。 “呜呜,爸爸你别这样对宝宝。” 肉包哭的浑身发抖。 周围无数人对着宴志远指指点点,“啧,家暴男?” “孩子说的应该是真的,就算刚才没打,看孩子的样子,以前就没少挨打。” “孩子病了还不让住医院?” “畜生啊畜生,这样的人迟早是要遭报应的。” 宴志远还没被这样当众指责过。 这些生活中的失败者,有什么资格对宴家的大少爷指指点点? 他脸上涌上一层因为愤怒而爬上脸皮的红。 “都给我闭嘴!” “这是我的儿子,我难不成会对他不好吗?” 他说着,就大步走过去要抓肉包。 “唉,你这人!”旁边的人还来不及拦。 就看见肉包眉头紧蹙,捂着自己的心口,缓缓的倒了下去。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