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出将-《九州风云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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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夕也说道:“魏帅,的确如此,我没有发现宁冱和贾南风的踪迹。”
魏天罡沉吟道:“不出意外,他们已经从西门出城了,此前我派去西门探查之人来报,西门已经被人攻下了,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冯渊的人。看来咱们这位王上是怕我占据地利,将他围困在王府之中啊!”
元夕一听,开口说道:“魏帅,那何不派人再将西门夺回来,您据守城中?”
魏天罡看向元夕,摇摇头道:“将巴州的王关在城外?元夕,如此一来,我魏天罡就可就真的成了贾南风口中的叛将了。巴州可不只有一座子阳城,不说别人,就是他吕一平,也不会相助于我的。”
元夕嘟囔道:“谁让他相信那个贾南风呢?再说了眼下您与叛将又有何异?”
魏青青有些讶异地看向元夕。
现在军中的年轻人说话都这么直接么?
冷修贤也看了元夕一眼,嘴角一扬。
这小子说话,还真是有意思的很。
魏天罡苦笑道:“还是有些不同的。”
随后轻叹一声,对众人说道:“走吧!”
元夕看魏天罡手持长枪,开口说道:“魏帅,我来帮您拿兵器吧!”
魏天罡看了眼手中长枪,随后一笑,将之抛给元夕。
元夕伸手将长枪接住,轮了一个圈,舞了个枪花,啧啧称赞道:“好枪,好枪!”
魏天罡一笑。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单凭元夕随手舞这么几下子,魏天罡就知道,这柄长枪在元夕手中,威力只会更强。
几人走出营帐,齐文山上前说道:“魏帅,马车已备好,您请上车吧!”
元夕看了眼那百名骑马近卫,心中一惊。
他身为吕一平近卫副统领,在镇南军中自然见过吕一平的近卫。
吕一平共有近卫六十名,周伯昌兄弟四人分别统领十五人,元夕虽被吕一平任命为近卫副统领,可他的麾下却空无一人。
当然,除了这六十名近卫之外,他们均有调遣镇南军之权。
在元夕看来,魏天罡的这些近卫,可比吕一平的近卫厉害得多。
不愧是一州之统帅。
魏天罡转头看向元夕说道:“元夕,本帅车驾不小,要不你与本帅同乘。”
随后看向自己的那柄长枪说道:“此长枪可从中拧开,便于携带!”
元夕握住枪身,双手反方向扭动几下,长枪便变作两截,分握在左右手中。
元夕随手舞了两下,抬头笑道:“这枪不错,还能当剑和短棍来用!”
说完他瞟了一眼魏青青,摇摇头道:“乘车就不必了,魏帅您也知道,我脚力还算不错,此去城东又不远,我跑过去就是。”
魏天罡点点头,在魏青青的搀扶下上了马车。
冷修贤看了元夕一眼笑道:“老夫就不跟你一个年轻娃娃比脚力了。”
说完纵身一跃,也跳上了马车,坐了进去。
元夕看了眼魏天罡的马车,一转身,人已消失在夜色之中。
齐文山看了眼元夕消失的地方,对身后众人说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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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建功双腿搭在水珠儿身上,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享受着那双柔若无骨的玉手在腿上轻揉带来的刺激。
这双手捏着捏着,就捏到大腿根了。
水珠儿眼波流转,满眼尽是媚色,娇嗔道:“王上,奴婢怎么也不会想到,再见到您,您已经是我们巴州的王了。”
范建功轻笑几声,一扬手,在水珠儿的翘臀上拍了一巴掌,抬眼问道:“怎么?你还不乐意了?”
水珠儿面色现出一丝红晕,扭了扭屁股说道:“王上~”
随后素手向上一滑,指尖轻动几下道:“王上,人家是没想到您还能记起水珠儿来!”
范建功身子一颤,忽得坐起身来,一把将水珠儿抱在怀中,亲了一口她那有些发烫的脸蛋,笑嘻嘻说道:“你如此可人,本王自然一直把你装在心里,来,本王也给你按上一按。”
说话间双手已经不老实起来。
水珠儿呼吸有些急促,略带喘息说道:“王,王上,外面,外面可是有人的。别,别……”
范建功那顾得这些,手已将水珠儿罗裙褪去,细细闻着水珠儿的香肩说道:“管他们作甚?”
说完指尖轻捏某处。
吃痛的水珠儿手中一抓。
范建功“呀”的一声,不由自主地弓了身子,忙从水珠儿肚兜里抽出自己的手,死死把住水珠儿的那只手,咬着牙说道:“快,快松手,疼!”
是那连着小腹浑身如万蚁噬骨般的疼痛。
范建功的额头已经渗出汗来。
水珠儿的手早已松开,方才她一吃痛,手好像抓错了位置。
水珠儿想起了她小时候吃的炒鸡蛋。
那是逢年过节才能吃上一口的好东西。
可眼下不是想炒鸡蛋的时候。
她有些惊慌失措,忙趴下身子看向范建功,略带哭音说道:“王上,王上,您怎么了?您没事儿吧,我,我不是故意的。”
范建功的面容有些扭曲。
他甚至疼得来不及生气。
他只顾着紧紧夹着双腿,蜷缩着一动不动。
水珠儿急得流出泪来,忙起身下地,跪在范建功身前,小声地哭着。
范建功看着那对快从红肚兜里跳出来的大白兔,也就没了怒气,再见水珠儿这楚楚可怜的模样,他便觉得也没那么疼了。
他伸手摸了摸水珠儿的脸蛋儿,又帮她擦了擦眼泪说道:“好珠儿,别哭了,本王没事儿,你快起来吧!”
水珠儿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问道:“真的没事儿么?”
范建功挤出一丝笑容道:“真的没事儿了,不信你摸摸看?”
水珠儿将头摇得如拨浪鼓一般,小声说道:“我,我可不敢了!”
范建功眼睛瞥向那对藏不住的大白兔,咧嘴笑道:“要不让它们来吧!”
“啊?”
水珠儿顺着范建功的目光一低头,将手挡在胸前,背过身去说道:“坏人,当了王上也是坏人,就知道欺负我一个弱女子。”
若是上次,水珠儿是断然不敢说出类似的话来的。
可当这位王上再次找上她水珠儿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那位姐姐告诉过她,这男人呐,得哄着,也得吊着。
越是吃不到的,他越觉得香。
那位姐姐还说了,你以为来咱们娼馆青楼都是那些没有家室的人么?
其实不然,咱们的银子,可全都是从从那些有了家室的男人手里挣来的。
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家花不如野花香。
男人们呐,都是那个德行。
范建功一把抓住水珠儿的胳膊,将她拉到床上,顺势一躺说道:“上来!”
水珠儿轻抖双肩,将滑落在双臂上的罗裙重新披在肩头之上,双手将罗裙系好,又将范建功的双腿放在自己的双腿之上,轻轻捏着,便捏边说道:“王上,您今日定是十分劳累,还是让奴婢好好给您按一按吧!”
眼见那片雪白被水珠儿藏在罗裙内,范建功不悦道:“你说你,此处就你我二人,你将衣服穿得这般整齐作甚?是不愿本王看么?嗯?”
这一声“嗯?”可是加了重音的。
水珠儿俯身趴在范建功腿上轻晃几下,转头看向范建功幽幽地说道:“人家还不是怕王上一时忍不住么~”
那位姐姐说得不错,这男人打从娘胎里出来,到重新入土,最是爱喝奶。
听那位姐姐说,曾经有位年过花甲的大爷,去娼馆中花银子,不为别的,就为去摸一摸。
他那般岁数,也只能去摸一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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