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9.新的物质-《逆转在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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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没有合理的方案之前,我们不敢轻易用破坏它的方式,来获取它的分子式。
现在,我们只能猜测它是什么,然后根据猜测,制造一种东西,然后和它对比,看是不是这种东西。如果不是,就继续猜想下去,直到找到正确答案。”
看郑国霖有些灰心,就又解释说:“不过,通过你拿来的那块碎片,我们发现了这个东西,意义是十分重大的。至少,我们知道了这个东西是做什么的。
原来,我们只是想,镜片的高度平整,是完全靠高超精湛的打磨技术,打磨出来的。
现在我们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因为玻璃的组成和化学分子式结构,决定了它只能平整到一定的程度,往后很难再有提高。”
知道郑国霖不懂他说的,他就解释说:“我们肉眼看到的玻璃,当然是平整的。可是,如果把玻璃放在显微镜下去观察,你就可以看到,玻璃表面是不平整的,正如那个推平德国的说法,上面布满了高山和峡谷,凹凸不平。”
郑国霖点点头,表示理解赵所长这个说法。
然后,赵所长就说下去:“玻璃的显微表现,决定了要把它制造成显微状态下的绝对平整,的确是符合那个推平德国的说法,非常非常困难,可以说根本就不可能。
可是,人家欧洲做到了,就证明不是不可能,而是我们还没有找到合适的方法。
过去,我们就被这个说法误导,认为一定还有更好的磨制方法,可以把这些高山和峡谷打磨平整,只是我们不知道。
现在,发现了这种新物质,我们知道。他们也没有办法超越物理和化学构造规律。
他们只是尽量去打磨平整,这个磨制技术,的确很高明,也很精湛,需要技术高超的磨制工人。
但是,我们也有这方面的人才。他们打磨的水平,我们不是做不到。
当时研究那块完整镜片的时候,我们就忽视了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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