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宁珊月见喜饮茶的他小饮了几口,心稍稍落下,又随口演戏的问道:“那客官又是做什么的呢?” 裴昀神色淡淡:“闲人。” 她看得见他眼里的失意,像是自愿踩在泥沼里不愿出来的人。 从前的东宫太子做过她的明月,拉过她一把,如今她也想做一回裴昀的明月。 哪怕这光很微弱,只要能照亮一处深渊那也算值得了的。 宁珊月倒也不继续追着问,而是笑眯眯的道: “您一看就是有大本事的人,定是从前累着了,来南疆暂时休养生息。” 裴昀离开时,宁珊月非要送他一袋子老枞水仙茶,说交个朋友。 裴昀想了想,又看了她那张四五分像宁珊月的脸,最终还是收下了。 老板对他很是热情,不像宁珊月,老是回避他,见他跟见瘟神一样。 中间停了一日,又过了一日,裴昀是自己一个人来的当归酒楼,还是坐在之前他坐的那个位置上。 他发现,酒楼的生意已经不似前日那么好了,就他一个客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