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秦棠刚刚话没说完,这几天做得太频繁了,有点不适,然而对上他如墨色的眼瞳,拒绝的话咽了回去,不忍心拒绝他。 算了,先把人哄好再说。 灯光刺眼,秦棠有点眩晕,缓缓闭上眼,完全将自己交给他。 片刻后,张贺年抱起她进了浴室,她如梦初醒睁开眼,男人迷醉半眯的眼眸看着她。 洗手池垫上浴巾,秦棠被放在上面,下意识紧紧攀附他的臂膀,他异常沉默,渐渐眼眸变得猩红,居高临下看她,毫无遮挡。 她腿上有淡淡的一块红,是在陆家被茶水烫到的,他指腹扫过,问她:“疼么?” “不疼。”没烫伤,只是有点红而已,加上皮肤白,显得明显。 秦棠满脸绯红,嗓音柔软得不像话:“贺年哥哥……” 男人没应她,沉默俯身。 身前的男人糜乱,暗黑,堕落。 他不为人知的一面,只有她见过,知道。 …… 不知道过去多久,秦棠被抱回床上,身上裹着浴巾,她轻声问:“要不叫外送个……” 张贺年恢复了点清醒,覆上去抱她,“不用。” 没想到会在酒店过夜,没随身准备,酒店的不合适,也就没有进行到那一步。 秦棠侧躺靠他在他的胸膛,湿发黏着侧脸:“要不要我帮你?” 张贺年哑声,咬她耳垂:“心疼我?” “嗯。” “帮像我刚刚那样?” 秦棠脸颊的绯红仿佛捣碎的红玫瑰汁液,心尖发抖,“不是不可以……” “算了。”张贺年搂紧她,胸口起伏厉害,极力克制,“我喝多了,控制不好力度,今晚先不做了。” 秦棠眼眸很湿,眼尾还有点红,“没关系的……” 他吻她额头,彼此没有任何阻挡交缠,却没做那事,短暂的纯洁,“不用棠宝做这些,” 秦棠不再说话,听他的心跳,沉稳、有力。 关了灯,房间陷入黑暗。 被子摩擦出的声音在夜里格外清晰。 秦棠没有睡意,他身上烫得惊人,屋里很暖,硬是闷出薄薄一层汗,她的脚钻出被子,刚动一下,张贺年温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很热?” “嗯。”秦棠从他怀里出来一点,他身上的温度真的很高,吓得她身上摸他额头,确认没发烧。 张贺年笑了声:“我没发烧。” 秦棠:“你身上好烫。” “男人体温天生比女人高,我还喝了酒,加速血液循环。” 秦棠再三确认,摸他的脸、脖子,“真的没有不舒服?” 他拽她手腕,人跌他怀里。 她不动,他闭眼休息。 “哥哥,想听你讲粤语。” 张贺年摁住她后脑勺压向自己,来到她耳边,嗓音特别低,只用她能听见的声音说了一句荤话。 秦棠捂住他的嘴,又羞又燥,“好了好了,我们睡觉把,别说了。” 张贺年明目张胆的坏,恶劣,明明长得冷峻,犹如绵延不会融化的雪川河流,“昨晚不是你缠着我说?越粗俗你越爱?” 那是因为这个人是张贺年。 仿佛是深入骨髓的毒,早在她年少时期,已经被侵入五脏六腑。 “生气了?” 她没说话,张贺年睁开眼,温柔询问。 “没有。”秦棠吻他的唇角,“我爱你。” 床头灯猝不及防一亮。 突如其来的光线有点刺眼,秦棠还没来得及闭眼,后颈被一只大掌扣住,强迫对上他眼里翻涌的黑雾,旋涡,仿佛会被卷入,“你刚说什么?” 秦棠心尖猛地一颤,一阵电流导遍全身,粉唇微张,没想到刚刚会说那句话,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 他们在一起这段时间,什么都做过,他连戒指都送了,唯独没有说过喜欢、爱的话。 “刚没听清,再说一遍。” 她重复,“我爱你。” 不是喜欢,是爱。 柔软手指描绘他的眉眼,光洁的额头,短而利落的短发,他每天都会刮胡子,干净清爽,她大大方方表达心意,“很爱你。” 她觉得自己也醉了。 呼吸被夺走,是张贺年充满野性、掠夺的吻。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