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四倍,还是四百万? 不管是哪一种,都够他扇自个几耳光了。 有钱难买心头好…… 反正也不贵…… 李定安都已经提醒的这么明显,奈何自己死脑筋? 正懊恼不已,李定安又拍了拍他,笑着说:“没必要后悔,机会多的是!” 郑万九精神一振:这些天他跟前撵后,极尽殷勤,不就是为了这个? 更是暗暗下定决心,日后但凡李定安点头,那怕是花一百万让他买一坨屎,他也绝不犹豫半秒…… 思忖间,另一位姓赵的客人也拿出了自己的藏品,也就是那副极大的头饰:一副木牌,一件玉牌。 两件东西都极长,差不多都是五十公分左右,木牌稍宽一点,大致十七八厘米,看成色,还是檀木雕制而成。 玉牌的材质是岫玉,要窄好多,也就六七公分。 两块牌子上面都有花纹,相同的样式,看形状像是凤凰。数了数,都是五只,边缘还刻有流苏祥纹。底下各有四个小字:静雅娴淑。 李定安稍想了想,就知道了这两样东西的来历,暗道了一声好东西,又道了一声可惜:按原样,木牌还要长一些,大概六十公分,但现在一头像是被剁掉了一小截,没有塔帽式的造型,光秃秃的。 玉板倒是保存的挺好,没有断,也没有豁口之类…… 正看的仔细,赵总又拿出一样东西。像是一件龙尾石(黑玉)雕琢而成的玄武,而且不小:方圆三十公分左右,高约十公分,少些也有十多斤。 奇怪的是,龟背上还刻着一道长约二十公分的槽。 再看宽度与深度,感觉和木牌的厚度差不多……干嘛的,不会和这木牌是一套吧? 正觉不详,赵总放下了墨玉玄武,又竖起了木牌,然后……“喀嚓”一下,就把两样东西合到了一块。 再一看,李定安都不知道说什么了:这什么玩意,墓牌,灵牌? 再仔细点……谁要说这东西不是被摆在坟头或灵桌上薰了好多年,他敢把这几件全给嚼着吃了:那香薰的痕迹,都已经渗到墨玉和木牌里头了。 真的,第一次见这么糟蹋东西的…… “这是……牌位?但怎么这么大?而且这字,还是横着的?” 闻总瞅了好几眼,又问着旁边的专家,“林教授,你有没有印像?” 林教授摇着头,又凑近了一点:“看纹饰,倒有点像清皇室妃、嫔用过的东西,但绝不是灵牌:清朝有定制,皇帝神位才长一尺,也就是三十二公分。但这块,高一半还多……而且从没听说,神位上的字只有豆粒大,却有这么大的留白?” 意思很明确:这东西就不是灵位。 闻总又指了指旁边的玉牌:“那这一件呢?” 林教授看了看:“这么大的玉板,好像只有玉笏沾点边……《礼记》:笏长2尺6寸,中宽3寸……所以尺寸倒是差不多,但材质不对!” 另一位专家也摇头:“纹饰也不对!” 所谓笏板,就是古代官员上朝时拿在手里的那块板子,一是用做备忘本,记一些朝奏的重点或是皇帝交待的要事,二是用来遮脸,以免冒犯天颜。 不过从唐朝起,朝笏就有了明确的等级之分:五品以上用象牙,五品以下用竹板或是木板。简而言之,唐以后就不用玉笏了。 再者,龙凤纹饰自宋朝起才逐渐流行,要说这是唐以前的玉笏,明显不符合礼制。 而且看上面的祥纹和小字,这东西摆明和木牌是一套的,所以,就挺奇怪…… 一听两位专家这样说,赵总的心直往下沉。 其实他拿这东西来,就是想借机请行家给掌掌眼,结果是谁都不认识? 换种说法:不认识的东西谁会买? 他抱着抢救一下的心思,又指了指墨玉玄武:“那这个呢?” 林教授瞅了瞅:“机器刻的,估计就是专门为这牌子刻的……不过薰的时间倒是挺长,估计能有个五六年……” 一听“机刻”和“薰了五六年”,赵总的脸直接就跨了下来:新东西,后做旧的? 闻总一下就乐了:“哪淘的?” “天元镇,花了十八万!” 一听天元镇,其他人就知道了,天元号称全国最大的古旧家具及文玩摆件交易市场。其中奇形怪状,五花八门,且叫不上名称,搞不清来历的东西数不胜数。所以,赵总完全是凭着赌一把的心思,买的这几样东西。 林教授又问:“卖主当时是怎么说的?” “说是灵牌,还说是清朝贵妃神位……” 扯什么淡,贵妃牌位卖十八万?加个零都不止…… “不过也不算贵!”闻总笑着点头,“留着自个鉴赏吧,说不定哪天就能碰到行家……” 意思是也就能自个收藏,想出手,基本不可能。 除非碰到像他这种,想赌一把的买主…… “算了,我自个留着玩吧!” 不然还能怎么办? 赵总叹着气,就准备把东西收起来,李定安稍想了想,给郑万九使了个眼色。 什么意思? 这玩意,也是好东西? 那还犹豫什么? “噌”的一下,郑万九的眼睛就亮了,手指轻轻的点了点木牌:“赵总,先别急着收,要价格合适,东西我就要了!” 嗯?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