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咣……哗啦……” “咣……哗啦……” 李定安每敲一锤,就会有一块碎银掉下来,同时,所有人的心也会跟着跳一下。 有人是震惊,想不通,有人则是兴奋,吃大瓜。 “三百万的东西,怎么就砸了?” “哪有三百万,不听前面有故宫的馆员说,也就几万块?” “我是说拍卖价……但几万块钱也是钱呀,这都碎成渣了,还能值几毛?” “两位汇嘉的老师,我解释一下啊……”一位馆员举起了手,“我说的是那上面的黄金和宝石能值几万,可没说这罐子。” 不还是一个意思? 两位鉴定师直愣愣的盯着他,馆员再不理会,又低下头,和三位同事兴奋的讨论着。 “李老师这是……又捡到宝了?” “十有八九,估计罐子里藏着好东西,也绝对要比三百万要多。” “铁定能值上千万,不然他就不会那么讲,再说了,你们谁见他失手过?” “还真就是……问题是,李老师怎么看出来的?” “不知道,太奇怪了?” “确实有点奇怪,但也在情理之中……你们想想之前那三件:缸、印、画,哪一样简单了?” “这倒是……” 四位研究员一边讨论,一边点头,个个都是深以为然的模样。 老师? 杨光信看了看四位馆员,又看了看正敲的起劲的李定安。 碰到他老师吴湘,这四位都不一定会叫老师,现在却叫他老师? 再看何安邦与吕本之,两人虽带着些兴奋,也带着些探究,但更多的只是好奇:好奇李定安所说的值上千万的是什么东西。 按常理,他们不应该置疑一下:他说值上千万,就值上千万? 杨光信又想到了几位馆员提起的那几句,神色愈发狐疑:“何馆,他什么来路?缸、印、画,又是怎么回事?” “啧……签过保密协议的……你想知道,也就一個电话的事,但不能是由我说出来……” 何安邦呲了呲牙,“这样,我大致提一下:这次拍卖会,差点就被他给干黄了,而且是两次……” 杨光信眼珠子一突:扯什么淡? “嗯,伯富德的曲阳是第一次!” 听到这句,杨光信恍然大悟:“买了邮票和林徽因手札的,是他?” “对!” “第二次呢?” 何安邦没说话,瞅了瞅旁边的戏冠。 你看这戏冠做什么,我知道是假的,但我问的是缸、印、画? 噢……知道了,缸、画、印,也是假的。 这又往上仰头上什么意思:“楼顶、楼上?” 看到何安邦的眼睛轻轻的眨了眨,杨光信一愣。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