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供词在此,他不想让众人继续深究,他就不得不认!” “我明白了。”白泽点了点头,总算是听明白了。 韩若江喜欢拿天下和百姓说事,他心中有自己的坚持,那就让他坚持到底。 这就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只是楚昭云又说道:“大人,白泽的担心并非全无道理。我们不能抱着侥幸心理,登闻鼓一敲,我们只能成功。所以不能指望韩若江自己认罪,他万一年纪大了又没了两个儿子,心中的坚持也没了呢?” “……”白泽欲言又止,他担心什么了? 他自己怎么不知道! 段景曜也想到了这一点:“对,此事还得商量出一个万全之策。” “先休息一会儿,脑子里很乱。”楚昭云想自己捋一捋,这一夜,本已经做好了赴死的打算,却又得知了真相平安出了宫,实在是太过惊心动魄。 她自己一个人回了客房。 躺在床榻上,从昨日进宫之后就开始回忆。 盛仁帝的每一个反应,说的每一句话,她又细细揣摩。 先皇年老偏宠十三皇子,十三皇子残暴昏庸,韩宰辅心中装着天下和百姓,自然不认为自己做的事是天下之大不韪,他捅死新帝,篡改先皇遗旨,选择了荣王殿下。而荣王殿下临危受命,却没想到因为此事牵连了爱妻,更不知还有更多的无辜之人死在韩宰辅的毒酒之下。 她和段景曜,找对了证据,却忽略了有人假传陛下口谕这一可能性。 直到此刻,楚昭云才明白了盛仁帝也有盛仁帝的好,他虽然这么多年没有向韩若江追究,这相当于纵容了韩若江。 但他也和他们说了实话。 若是盛仁帝不说出真相,他们不会知道韩若江是凶手,桩桩件件中,从来没有留下过韩若江的名字。 若是盛仁帝一气之下或者真正的私心过甚,从而杀了他们,她此刻也不可能躺在白家。 楚昭云遮着眼睛,房中洒进来的天光有些刺眼。 她叹了口气。 从来都是,案子不难查,但人心难测。 眼下她又多了一层感慨,人心不仅难测,同一个人恐怕也有多面人性。 想着想着,楚昭云便睡着了。 段景曜也在白泽房中睡了一上午,虽只是一夜未睡,但也是身心俱疲。 等他睡醒到院子里时,见白泽已经做好了午饭。 第(2/3)页